说完,她和符媛儿转身就走了。 “她这是心病,心里难受得很,等哪天没那么难受,她就会好起来了。”有一次,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。
为此,她连严妍约好的,和程子同见面都推了。 子吟冷笑:“其他女人不像你,可以靠家里人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控制!”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 昨晚上的事,也许是程奕鸣安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也许是程奕鸣故意做局整她,总之她只想当做一个小意外,马上翻篇过去不要再提。
“我今天不方便。”她只能说实话。 符媛儿闭上眼,深深汲取他怀中的温暖,也因此有了更多的勇气。
她似乎明白了什么,掀开枕头一看,一只小小的电话安然躺在枕头下。 再晚一点,她担心自己缴械投降。